直到碰到了彼此身体,他那炙热的温度,递了过来。
「我是打饭班,我在餐厅洗餐盘,有人说你回来了,我拼
了命跑上来的!」
他的鼻子贴近了我戴著口罩的鼻梁上头。
我当下推开了他。
喂!我型流感,你闪开一点。
一楼广场发出部队踏步的声音,愈来愈小声,愈来愈小声
。直到部队的脚踏声,离开我们耳际边,留下来的是他还
没停歇的气喘声响。
被推开的仁翔,似乎不怎麼害怕,越是更贴近了。
并拉下我的口罩。「我没在怕的,我就是要亲你!」一说完
的他,双唇就放了上来。
我的唇,感到一阵暖流,那温和的感受,是带点水漾的波
动。
那口水交流浑浊,你我融合。
我想推开他,但这样的吻,太令人陶醉了,会上癮的麻药
一样昏眩。
同志常说长期关系,但什麼才是长期?
一天?一个星期?还是一年?
长与短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
我们不会有婚约的挚轴,也不会有子嗣以够共同承担养育
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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