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啦,都没关窗门耶。
「不用怕啦,现在连上都没有人了。」他隔著一快布料感
受著我被他抚摸的鼓胀。
他循著起伏的质感,像游云一般环绕在一座山脉,然后再
用手拓印这把山脉的形状。
或许他勾起我的大胆,也帮我脱下了心房及紧张。
接著我祸了出去,我伸进他的裤襠裡,摸索著,像在大白
秋凉天走进山脉中黑暗隧道裡的迷失者。
我只能以指端的感官来判断前路。
双手触动到了这座山脉的真正肌理,彼此双眼深望了,探
著,掏著。
这时他弃之不理,又伏在我的上半身用舌头去游走我的身
体。
我俩越来越大胆了,顶天待退,就是老鸟了,什麼都不怕
了。
彼此坚硬得如此狂妄起来。
仁翔两手架持著我的身体,俯首一边推著进去。在抬眼望
一望我,每跨越一点又一点。
他的神情就多一丝巨傲与狡黠。他像驾著一艘船,而我就
得将自己想像成一片海洋。
在每一口呼吸吐息中,要忘记自己,要将自己拓得最深层
,才能让这麼一艘船停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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