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卑微的口气,就加在这句疑问句裡,显的更加令人怜悯。
再者,可能在责怪自己為何出门前没有将衣橱裡的最高极
行头派上用场,好给我一个面子。
可我不觉得,我认為外貌来提,似乎太过矫情,或是肤浅
了点。
不会阿!
我觉得你最亮眼就好了。
「可是让你朋友看到,让你没面子。」
我也不觉得我朋友这麼肤浅,但这句话语我藏在心裡。
拿起我的酒杯,对大伙喊著,庆祝我退伍了,乾杯!
朋友们加上亮眼的他,大家举起酒杯,「喀」的一声玻璃
杯碰撞响彻,也刚好重节拍降下。
一起為我庆祝吧,一起欢呼吧,尽情的在这一刻散发自己
吧!
「大孙,要不要下去舞池跳舞?」朋友问了我。
我点了头,并问了仁翔,他也答应我的邀约。
一伙人独留一名肢体有点非主流的朋友在原地等待著我们
归回。
一群人手牵著手在拥挤的人群当中穿梭。
女性友人牵著我,而我的另一手牵著仁翔,跟著走。
那是我们第一次在这公共场所自在的紧握著彼此,像深怕
人海茫茫之中找不到彼岸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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