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肯多说了。
院判还想继续刨两句深话,一抬头,宫道尽头显现出一个清淡浅色人影来。
管家站起身来,打量了一会儿那人影。
疑惑道:“这……这宋大人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就进宫了?”
宋春景穿的又厚实又保暖,全天下就他最怕冷一般,脖子里还围着一块狐皮围脖挡风。
正慢悠悠的往这边溜达。
“今日不是他当值,穿的就自在了些。”院判叹了一口气。
说罢也觉得有些上不得台面,不符合太医院严谨做事的风格。
往回找补了两句:“宋太医一惯怕冷,这一大早的又叫人把他从床上叫起来已是不容易,您、您多担待吧。”
管家身后的小少爷也跟着站起身,上上下下打量了几把那远远的身影。
宋春景冷着一张脸,眼角微微提着,唇也抿着。
面色与这冬寒非常应景。
乍一眼看去就觉得不好亲近。
小少爷心想,这人以后是我师父吗?
看起来脾气有点不大好。
宋春景走近了,一脚跨进门。
“院判。”
宋春景抄着手,不冷不热打了个招呼。
他看了看另外两人,礼貌的点了点头。
对着院判直奔主题,“叫下官来有事吗?”
院判没来得及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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