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也是冷笑居多,有时候冷不丁一扯嘴角还怪吓人的。
像这样轻松闲适的开怀,太少见了。
宋春景余光打量他两眼。
太子似乎后脑勺长眼,飞快的转过头看他,询问一句,“怎么了?”
宋春景低着头,恭敬道:“太子身体一切安康。”
他从外头进来,仍旧窝着寒风凉气。
一张嘴,寒气化成炊烟,吐出来一口。
眨眼就不见了,看的人心里头有些痒。
太子刚要说话,皇后说,“那就好。”
她轻轻一摆手。
宋春景一溜烟告退了。
太子盯着他背影看了一会儿。
直到叫隔风的厚帘子挡住了目光。
皇后看了一眼太子。
“你啊,”她温柔又端庄的笑起来,“做什么那么瞧着宋太医?”
太子收回目光,“觉得他有趣。”
随后他朝着外头叫了一声,“闫真。”
闫真进门来,太医朝着他一抬下巴。
闫真说:“是。”
又出去了。
这二人打着哑谜,皇后看完了才说:“把心思往回收收,我早听人说了,你总找人家宋太医,可人家却总躲着你。”
太子百年难得一见的、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母后别取笑我了。”
太医院。
刘子贤孤零零的抄了一会儿药方。
院判匆匆来了,巡视一周发现只他自己,“宋春景呢?”
刘子贤张了张嘴,未及说话,院判自己答道:“被东宫里来人叫走了?”
“去皇后处了,估计一会儿去。”刘子贤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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