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一嗓子嚎出来,捂着腿挣扎着靠在了凉亭柱子上。
“腿麻了腿麻了……”沈欢喊道:“师父救救我!”
宋春景上前抓住他膝盖,顺着两只宽的距离往下一顺。
那酸麻劲像是活的一样,被他牵引着走到脚上,继而消失不见了。
“再蹲会儿,就该锯腿了。”宋春景道。
沈欢不好意思的活动了一下,“没事,有师父呢。”
宋春景张了张嘴,想到他心思重。
昨晚的事情定然让他一夜没睡,就咽下了将出口的话。
转而问起那棵小黄芪苗儿来,“起的这么早,水都浇完了。”
沈欢不敢说是昨夜种的,怕宋春景说他不务正业。
嘿嘿一笑,“怕晚了它就蔫了。”
宋春景随意点了点头。
抻了个懒腰。
今日当值。
他心中记挂着事情,才起的早了些。
二人一道吃过饭。
一出门,迎面一辆宽大马车。
高头大马精神非常,身上皮毛油光水滑,必得吃上好的饲料、勤洗刷,才能养成这个英俊模样。
车厢边角包圆,帘子是天青色的锦缎,既遮挡视线,又透气。
四角流苏坠玉,不时随风荡荡。
沈欢叹了一声,好气派的手笔。
宋春景绕过那马车,走上了前头一辆朴素不起眼的。
沈欢回头去看。
宋春景笑着看他,“那就是东宫车马,若是你不怕惹人非议,也可去坐一坐,感受一下。”
“除了大一些,也空荡荡的,冻得慌。”宋春景又说。
沈欢忙摇头。
宋春景吩咐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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