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的要命。
太子清了清嗓子,“宋太医,谈论皇胎,尤其诅咒皇嗣,可是重罪。”
“那太子别再问我了,”宋春景害怕的头又低了点,“我实在不想多说,只是想一想,就非常害怕。”
太子:“……”
意思是,我说这些,都是你强迫我的。
现在想赖到我的头上来,门都没有。
面上仍旧是那副胆小谨慎、牙尖嘴利模样。
恭敬,且不卑不亢。
太子笑了笑,“起来吧。”
宋春景仍旧趴在地上。
太子:“要我扶你吗?”
“微臣不敢,”宋春景跪在地上问道:“太子叫微臣来,还有事吗?”
“怎么?”太子问。
宋春景:“若是没别的事,微臣先回太医院了。”
太子一时无言。
等了约莫几息间,太子突然说:“有点事。”
宋春景心底疑惑,并不表露。
太子伸手把他拽起来,指着那挂着名画的墙面,笑道:“这墙面太空了,听说你画练得不错,改日你画一幅带来,跟这张并在一起挂着,也热闹些。”
宋春景下意识拒绝,“不妥……”
“就画一幅鸳鸯戏水图吧。”太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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