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明娇静了静,嘴角艰难的向上挑了挑。
“对了,”尚书拍了拍她,“极好看的。”
池明娇想起一事,犹豫道:“女儿有一事,想问问您。”
“直说。”尚书道。
“咱们家那老大夫上次随太子南下,回来后说太子身体似乎无恙,他每日去请脉,却次次都被挡了回来,只能通过面色身形判断一二。”
越说,她眉间盛着的哀愁越多,也越迷茫不解,“太子到底有什么病,三天两头请太医院的宋太医诊治,别的大夫连看不不叫看一眼。”
池尚书想了想,先说:“你已经是太子侧妃,既然成了东宫的人,往后‘咱们家’这种称呼,只可指代东宫,不可再惦记娘家。”
池明娇点了点头。
他这才后道:“其一,太子去南方事多事杂,顾不得日常查脉这种琐事;其二,太子真的有什么病,不好对外人说,并且已经请太医在秘密诊治了……”
“若真是有病,你可当做不知。”他交代道。
池明娇问:“不可去关怀吗?”
尚书摇了摇头,“既然太子有意隐瞒,想必不是什么能开口的寻常病症。”
池明娇想通,终于点了点头。
答应了下来。
“只有爹能教我,不然女儿不知如何,惶惶不可终日。”她又丧起脸道。
“说着怎么又伤感起来,”尚书存心逗她开心,便问道:“一路上听迎袖儿说,那个刚建成的‘春椒殿’,是给你建的?”
果然,她心情立刻好转许多。
尚书也松了一口气,“真的吗?”
他又问道。
池明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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