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垃圾玩意儿,也拿来打发人!”
他回想刚刚殿内情形。
二人并排着跪在地上,一圈小侍女小太监围着看笑话。
简直恨的直咬牙。
院判还未受过这种委屈。
简直奇耻大辱。
他不解气的啐了一口,“什么野鸡淑嫔,呸!”
太子坐立不安了几日。
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宋春景就没有一次能来找我吗?”
闫真同乌达一边一个站着,闻言对视了一眼。
太子没好气道:“有话说话,别眉来眼去的偷摸打官司。”
乌达紧紧闭上了嘴。
闫真诚恳道:“我粗略听了几句,说是那日去刑部的时候,闹了不愉快,究竟是为什么殿下可说说吗?”
闫真这个生存在‘会说话’顶端的人,是极其得太子看重的。
只犹豫了一下,就道:“他旧事重提,不高兴了。”
闫真从他话中琢磨出一丝惆怅失措来,做出一个更加谦卑的倾听姿态。
太子表情十分无奈且后悔。
闫真看他模样,微微一想,就知道提的是哪一桩‘旧事’了。
这个‘旧事’,他当然知道,不仅知道,还是内部参与者。
当年将人抬出去,就是这位‘太子的胳膊’指挥人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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