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回想一下,劝道:“谁说你学不会,熬的药爹喝了,好喝的紧。”
一提起来,沈欢又要哭。
他强忍着眼泪,喊道:“就是不学了!不想学了!”
说完立刻便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哭出声来。
“好好好,”将军先随从的答应下来,“往后再说不提,洗洗脸,先去吃饭、去吃饭。”
沈欢却抱着他的腰,如何不肯撒手,嚎啕大哭起来。
“哎唷哎唷,我的儿,”将军手足无措的抱着他,“这是怎么的……”
何思行回了家。
径直去了书房。
何厚琮书也没看,早饭也没吃,正在发愁。
一见他回来,便问道:“可办妥了?”
思行将那长方盒子放在桌上,用下巴点了点。
“将军没有收吗?是不是气我出尔反尔?”何厚琮变色道:“我就说该自己亲自登门道歉,你非说什么要避讳东宫那边……”
思行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诺”了一声。
“我想了想,爹,”他随意的说:“你还得去刑部将宋太医救出来,趁着天没亮,快些去,晚了怕是要受刑。”
何厚琮吃惊的看着自己儿子。
“不是你说叫我不要掺和这事,怕引太子不快吗?”他皱眉反问。
“这下连将军府也得罪了。”他又说。
思行捏一颗摆在桌上的蜜饯,扔到嘴里,嚼吧嚼吧将核儿咬在牙间,“得去,但不是以将军府的名义去,以东宫名义。”
何厚琮看着他坐没坐相,吃着东西还说话,呵斥了一声,“好好的!”
思行坐端正了,仍旧咬着那核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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