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王靠在椅背上,悠闲看着他。
“宋太医,淑嫔与皇胎一尸两命,此事,有你的掺和吗?”
宋春景轻轻摇了一下头。
他张开嘴,刚要说话。
“好,用刑!”荔王道。
宋春景:“……”
行刑人不是刑部在职侍卫,是荔王自己带来的。
心狠手辣,力大无穷。
闻言一咬牙,拉着皮条高高拽死起,立刻就要撒手——
这一下弹下去,那指头估计得打飞了!
“等等!”门口有人高声喝到!
久等的救兵,终于到了。
却不是太子本人。
何厚琮松了一口气,荔王看清来人,也松了一口气。
何厚琮想的是:总算等到东宫的人,没有白白担惊受怕。
荔王想的是:只要来人不是太子,谁都没用!
一时间,神色各异。
闫真扛着思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像拉一扇拼命吹气的风箱。
他将肩上少年放在地上,对着荔王行了个礼。
“殿下临走前,叫我来请宋太医,协助大理寺卿破案。”闫真深两口气,压制住要跳出胸膛的心脏,“春狩场行刺太子一案,全靠推理,证据实在太少。殿下叫宋太医配合着,继续查查。”
听他说完,荔王更加放心。
既然太子已经走了,那宋春景就无所倚仗,只是个太医了。
“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这案子本王先审着,你来了说要人便要人,就算借着太子的势,也有些过分。”
荔王放松道:“你先一旁候着,审完之后自会把人给你。”
闫真心道:看这架势,等你审完,不死也残了。
他强硬道:“太子对此事非常看重,嘱咐我在他回来之前,务必审出结果!若是没有宋太医这个证人,实在是不好做。王爷别为难奴才了。”
他跪在地上,荔王看着他后脑勺,满面不快,“东宫的奴才都这么目无尊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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