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无数侍卫将身后的营长围着水泄不通,乌达顿时惊怒喝问:“武长生!殿下看重你,提拔你为司库主事,为何背叛?!”
原司库主事,现在任职城内营长的武长生冷笑一声,“司库主事有什么前程,等荔王登基,我便是京城督总统领,多年交情劝你一句:弃暗投明吧,乌达。”
“呸,”乌达道:“荔王还不知死活,你倒想着背信旧主,荔王许了多少职位出去,能分配的过来嘛?”
那武长生板着一张脸,硬邦邦道:“不劳你操心,先看你今日能不能活吧!”
“爷爷命硬!”乌达攥紧长刀,提在身前,“一群乌合之众,也值当拉出来。”
说着,他往城内一望,心想:宋太医唷,快累死我了,你怎么还不来啊?
武长生看着他目光,嗤笑一声:“东宫已经空了,闫总管带着东宫护卫队倾巢而出,已经去南下接应你们去了,怎么,没碰上吗?”
他一脸太可惜了的表情,狠狠笑道:“亏我准备了这么多人手,原来只有你们二人,白费了一番周全。”
乌达心下一惊,转头望了一眼城下太子。
太子一人仍旧站在原地,举着长剑,烈烈寒风将他衣摆吹起,同垂下的几缕发丝不住交缠。
乌达回过头,盯着前面的人,“不会。”
他目光坚定道:“太子终是太子,也会是皇帝。”
“佩服你的自欺欺人,”武长生冷冷道:“如此,时间还长,那你就慢慢熬吧!”
城下太子衣摆沾染无数灰尘与污血。
甚至侧脸与手中也溅上了不少黑红,整个人像丛林之王站在高山之巅发出一声怒吼,又像索命阎罗王现身,无人不战战兢兢,周身散发出威严、骇人与不可侵犯的气势。
他侧身挥刀斩断无数脖颈,然后转身将刀拄在地上,表情森严,双眸微压,极其不耐烦的喘出一口气来。
被血水冲洗过的刀锋在阳光下发出骇人光芒,敌人一时不敢近身。
此刻他忍不住的想:这时间早已足够从东宫走个来回了,宋春景却还不见踪影。
是碰到什么棘手的麻烦了吗?
还是被荔王按下,受了伤或是被扣押下了?
同时他不可控制的后悔,不该让他一个人进城,他手无寸铁,又没有武功傍身,若是碰到危险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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