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袖慌忙给她擦,“您怎么了?”
“妃,贵妃,又能如何?”
她边哭便说:“上头还有皇后压着。”
“皇后算什么,常年不出门的,往后宫里还不是您说了算。”迎袖安慰她:“殿下刚一回来,都没有忙完手里事,就先来了咱们这处,可见还是看重您。”
“他不肯留下来过夜,只来看一看有什么用?”池明娇委屈的哭诉:“你没听岑大夫说吗?南下途径洛阳,知州安排一绝色舞女,殿下一直盯着她瞧,最后还让人送去了屋里。”
“唉”迎袖叹了口气,“殿下身份摆在这里,别说招来舞女过夜,就算要纳她为妃,咱们也拦不住啊。”
她想了想,继续劝她,“此时殿下身受重伤,即便留下过夜也没有用啊。”
池明娇听完脸控制不住红了红。
她蹙着眉,愁苦万分的轻轻点了一下头。
太子走在最前头,腰间的伤丝毫没有影响他矫健有力的步伐。
结实有力的大腿每迈出一步都将肌肉牵扯出顺畅的弧度。
闫真本着将功折罪,待了只有半柱香的功夫,飞快的去了。
太子站在原地,望了望对面的春椒殿。
太阳很大,均匀撒在顶上,晒的人心浮气躁。
太子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乌达。
乌达立刻上前两步,到他身侧听候吩咐,“殿下。”
“你随我进宫一趟。”太子目视前方。
“是。”乌达站直应答。
二人转身欲走,太子又停下脚步。
他对着身后跟着他贴身侍卫道:“你也进宫。”
侍卫长迷茫的看了他一眼,嘴里仍旧立刻应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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