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
沈欢一时局促,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
“西北的狼是吃人的狼,你这么大的,一头能吃三个。”总兵道。
他起身,走到西南角上的一个方桌前,“哗啦”一阵乱翻。
几个瓷瓶交错碰撞发出清脆声响,还有摆在上头的佩刀才发出些许响声。
虽然包裹在鞘中,却仍旧将沈欢吓得靠在了墙上。
总兵回头看了他一眼,动作轻了些。
他捏着一个瓷瓶走过来,递给沈欢:“喏,这里没什么好药,这个最见效,能止血生肌。”
他虽然有些吓人,人似乎不坏。
沈欢犹豫的接了过去。
那人又道:“你先吃饭,我出去一下。”
说罢不等沈欢应声,就撩开门帘走了出去。
他走了好一会儿,沈欢才松了一口气,打量着这简单却收拾的非常干净的帐篷。
最后他视线定在桌上的饭菜上,慢慢走了过去。
饭菜已经有些冷了,口感也不如京中的好。
但是他多日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全靠干粮和河水撑着,此刻能吃到这种普通饭菜,心中十分激动。
他一时想着,这里是林兼的营帐吗?看他反应似乎不是。
一边又想着,我爹已经平安回京了吗?京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门帘一动,总兵去而复返,夹带了一阵风。
他远远一看,“人不大,饭量不小。”
沈欢看了一眼空了的菜碗和米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点笑极其不容易。
总兵诈然一见,愣了一下,也跟着笑了笑,“吃饱了就成。”
心中却想着,又哭又笑的,是个受不得苦的小少爷出身。
他掏出怀里的东西,又是一个小瓷瓶,朝他一递,“止疼的。”
沈欢手忙脚乱双手接过,鼻尖一动,他说:“延胡索茎。”
总兵一条眉毛,“懂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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