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再来一下就能审出个结果来。
太子却丢下这一屋子人走了。
何厚琮犹豫片刻,看了看场中人和都看着他等他吩咐的大小官员。
他深觉肩担重任,丝毫马虎不得,于是认真思量后道:“侍卫长大人,您看,咱们如果开始审问,可否继续用刑呀?”
侍郎深以为他问到了刀刃上,朝他竖了竖大拇指。
刑部不比大理寺,涉世皇亲犯案,扔在大理寺,那便是与庶民同罪,若是搁在刑部,那除非主审同为皇亲,或者官职更高的人才能全权做主。
官职低的人是不能随意动用酷刑的。
否则滥用私刑就算是小事,侮辱皇室的罪名可就大了。
留在当场陪审的东宫侍卫长接到询问不敢擅作主张,朝着何厚琮郑重其事一点头,飞快的去了。
他快马加鞭一路急行,终于赶在太子进宫前追上马车。
“殿下,”他隔着一层车厢,将耳朵凑了上去,低声问:“何大人问,可否继续刑?”
即便刻意放缓呼吸,那厚重喘息声仍旧听的人心脏直跳。
那昭示着他一路疾驰片刻未歇。
“可。”太子应了一声。
侍卫长听他语气并没有听出什么多余情绪来。
因着这一插曲到来,使疾行的马车缓下来许多。
“去吧。”太子道。
侍卫长气还没喘匀实,就被他统共三个字打发了。
他还要再请示细节,乌达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摇了摇头。
“太子心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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