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真又对另一人道:“你去太医院,给宋太医请个假。”
“是,”那侍卫也先应了,然后才问:“闫总管,要请几天?”
闫真想了想,“先,请个两天吧。”
侍卫得了指令,飞快的去了,闫真停住脚,打量了一眼四周。
膳房派来的人一见他,立刻垫着脚轻轻跑上前,“闫总管,皇上的早膳好了,什么时候吃呀?”
闫真:“先热着吧。”
来人未走,仍旧站在原地。
闫真想了想,便道:“多做些清淡可口的小菜,上回那个乳茶,若是赶得及,也上一些。”
“赶得及赶得及,”来人笑着道谢,“多谢总管提点,小人这就去准备。”
闫真一点头,“去吧。”
膳房的人走了,闫真想了想,又往临水阁去,“听雪,准备温水,随时等待伺候皇上沐浴。”
听雪由最底层的打扫侍女一路高升,做到东宫大侍女,多少次死里逃生练就了一颗七窍玲珑心,立刻脆生生应了,“一定准备妥当。”
她抓住他话中‘等候’两字,挽起的袖口中柔白双手牵住了来人的胳膊,“闫总管,等到大约什么时候?我等也好提前兑好水温。”
闫真想了想,不怎么确定:“大约,近午时吧。”
“多谢。”侍女收回手盈盈一拜,脸上尽是感激之情。
早凉渐热,露水蒸腾殆尽,蝉鸣声响起来,上午也就过去了一半。
闫真吩咐完所有事,终于闲在下来,对着詹事间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他冒着大太阳,站在外头发了一会儿怔。
乌达回去洗了个澡,好好吃了顿饭。
神清气爽的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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