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跟着叹了口气,“许是吃凉了。”
“还是要多多注意身体,不可贪凉。”院判说着,随他一道进了内室。
刘子贤双眸登时亮了,惊喜的“嗨”了一声,“宋太医!”
宋春景朝他点了点头。
“不对不对,”刘子贤搁下手里的药包,凑了过来,“应当是宋院士,你这假请的可长,剩下我一个人,无聊的要死过去了。”
在太医院内,说太医院无聊,并且视其他人为空气,张口就来‘剩我一个人’,若不是他爹是院判,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了。
宋春景没往心里去,脸上带着一贯的温和,轻轻摆了一下手,算是打过招呼。
刘子贤跟在他后头,还想继续往上凑,院判扭头伸手就拍在他脑袋上,“滚一边去!择你的药!”
然后扭回身,变脸似的朝宋春景笑了笑。
宋春景回到座位,站在原地看着院判。
院判一伸手,“你坐,你坐。”
他站着,宋春景不好坐,怕他哪日翻了脸,往外刨他这‘不顾体统’的旧事。
“院判请坐。”他恭敬道。
升职了也不骄,得重视也不燥。
院判太喜欢这种有眼力劲儿的人了。
笑容结结实实的长在脸上,扒都扒不下来,“嗳呀,宋太医啊……”。
宋春景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有话要说,下一刻,院判果然“唉”了一口气:“皇上身体不好,这你应当比谁都了解。”
是,不管是从哪方面,都算比较了解。
宋春景等着他往下说。
院判:“还有几日登基,皇上的意思,想早早定下随侍太医来,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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