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真随侍在一旁,跟着走了一会儿,低声询问:“皇上不喜欢太后给拨过来的人吗?”
“都是眼线。”李琛答。
“其实太后娘娘疼您,应是没有坏心的。”闫真说。
“知道,”李琛说:“用了她的人,回头芝麻点事情就能传过去,又要找我说,不够麻烦的,也聒噪的很。”
闫真想了想,点了点头。
李琛烦躁的呼出一口气,闫真赶紧闭上了嘴。
轿撵半空而行,整张开阔蓝天与绵白云彩都成了背景,四周是高大宫殿还有无尽头的长街,行走在其中,衬得人有些孤零渺小。
闫真仰头望着他紧绷的脸色还有坚硬的侧脸线条,垂下了头。
他步履轻轻,似乎每一步都踩在心上,将心越踩越沉。
待到沉到了底,眼中犹豫一闪而过,尘埃落定为坚决的神色。
寒翠宫大门处,池明娇背靠肃穆门庭,垂着手望着李琛远去的仪仗队。
迎袖护在她一旁,抱怨道:“娘娘,本来皇上就不常来后宫,来了也略坐坐,若是有了新人,岂不是来咱们处更少了。”
池明娇笑了笑,眼中一点感情都没有,“有什么关系。”
“东宫就是个活死人墓,”她望着远方,嘴里冷冷道:“后宫,就更是了。”
太医院不常聚餐,逢人高升勉强聚一次。
宋春景也时常托事不去。
他在太医院内,一直算是个让人不敢招惹的角色,因为皇上重视。
太重视了。
以至于旁人觉得他一举一动都有深意,轻易不敢招惹,甚至新人连跟他说句话都不大敢。
这会赶上他升职,又半推半就应了聚餐,太医院除了值夜班的许灼,尽数到了奉肴楼。
哪怕不吃饭,能说句话,留个好印象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