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凉丝丝空落落,眼也不眨,对着那金樽玉彻的匾额苦笑一声,喃喃道:“他统统一切都想给他,尊荣富贵,金屋藏娇,即便旁人想落个虚名也不成。”
奉肴楼中宾客散了大半,只剩下几位散客。
太医院一行人喝的七晕八素站在门口互相道别。
送走诸人,院判郑重拍了拍宋春景的肩膀,“好,好。”
宋春景反应了一会儿才对着他一抬手,“院判请。”
他脸色不见红,反倒比之前更加白透,映着夜色中飘荡的灯光,像镀了一层细腻的白釉。
刘子贤看呆了,叫院判拽了两次才咽下一口唾液,踉跄着走了。
“明天见,宋太医。”他隔着远远的,大着舌头告别。
宋春景没什么反应,站在原地看他父子儿子远去的身影。
直到前方变为一片黑暗,他仍旧盯着没有回神。
夜深了。
外头比宫中敞亮,没有高而厚重的墙,也没有森严无比的守卫,连吹到身上的风都大了不少。
勉强听见几声秋虫鸣叫,也眨眼即逝。
只留下他一个人,凝固一般静静站在灯笼下。
“宋大人?”闫真从阴影里走出来,喊了他一声。
长久的沉默之后,宋春景转头看了他一眼,“闫总管。”
闫真一边撑开雾面龙纹伞,一边扶着他往马车上去,“唷,您怎么喝的这么多。”
他将伞撑在他头顶,挡住了灯光,伞下昏暗叫宋春景一皱眉,随即一挥手,打开了。
“不用。”
闫真心惊胆战看着他脚步不稳的往马车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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