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不愁,事儿少离家近。
主要也省心。
但是闫真却没想退休,思量了一天,下定决心去挨了那么一刀。
太疼了。
闫真躺在床上没觉得怕,执行太监手起刀落时也没觉得疼,等麻药劲儿过了才知道难捱。
他躺在自己专门的卧室中,头晕恶心,浑身脱力,虚汗一层接着一层往外冒,觉得自己快死了。
旁边一个年轻小太监在一旁不停给他擦汗,棉帕从手中捞起来拧至半干,夹带的水“哗啦啦”掉回盆里。
闫真浑身发着抖,嘴唇同脸色一样苍白。
“闫总管,可一定要坚持,熬过今天就好了!”
小太监生怕他熬不过去,不停跟他说着话,“奴才当年也是这样,差点就活不了了,经历过这疼,往后一帆风顺,再也没什么难熬过去的苦。”
闫真没话找话,分散着注意力:“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赵阖德,因为念出来不好听,内务府总管给改了,只称为小德子,若不是您问,奴才都要忘了大名了。”
闫真点点头,他深深吸了几口气,想缓解一下疼痛,但是无济于事。
“吱——”
新装成的屋门被人推开,先走进来一名小太监低头站在一边,后头,一只乌金流光的锦绣缎靴踏了进来。
闫真顺着那靴子视线往上走,看到了身形强壮结实,面色阴沉的帝王。
李琛绷着脸几步走过来,德子虽然未曾近身伺候过皇帝,但是看这一身金龙袍服,也猜到来人是谁。
他慌忙跪在地上,“拜见皇上!”
李琛越过他直到闫真跟前,看了一眼他失血过多的脸色。
乌达跟在他身后,震惊的睁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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