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凌宝把手在郑佑涵的衣服上擦了擦，“还给你，这样臭的均匀点。”
郑佑涵搂着他，“走吧。慢点。”
“没事儿，刚才疼的厉害，现在好多了。”
“你指的哪儿？”
看见男人坏笑，虽然男人之间开这样的玩笑没什么，可在凌宝眼里男人一直都挺正经的，如今这样，他自己到害羞起来，“脚呗，还能哪儿。”然后忙岔开话题，“结账用我的钱吧，那人有给我钱。”
“早知道就给你留张条好了，就不会有这事了。”如果可以的话，郑佑涵很想把钱还回去，打那人揍一顿。不要钱，但‘礼尚往来’，“把钱收起来，医院小偷不少。”
凌宝可不想钱丢了，赶紧踹进来，“对，要不是你一大早给我钱，就不会有这事了。”
“嗯，要不是你拿了钱就往外奔也不等我，就不会有这事了。”
“要不是我不想做地铁只能做公交车，就不会有这事了。”
“你跟医生拿那个单子干嘛？”
“学习急救的基本常识。”
“学了干嘛？”
“……”你这样切换话题是不对的知道吗！“干嘛告诉你。”
郑佑涵排队去交钱，凌宝坐在椅子上等着。他想学一下急救知识的原因超级简单，这些日子跟着男人出摊，那边人又多又乱，他其实很担心哪天有人打起来了，万一郑佑涵受伤了呢？
虽然他也看出来了郑佑涵倒不是闹事的人，但扛不住别人闹事，有好几次他都听见别的摊子上在吵架，因为拖鞋质量不好，或者菜上的慢之类的，这万一要是动起手，摊子也多，这买吃的后厨都有菜刀，还有郑佑涵店里炉子上煮的都是滚烫的砂锅面，万一郑佑涵受伤了呢，他们家的主力就倒下了，生活的重任就落在了他的身上，这是一件很悲惨的事情，他还没这个能力去支撑起这个家！
想想都必须夸夸自己，所以他是为了郑佑涵才想去学急救的。走到正在排队的郑佑涵身边，从他裤兜里摸出单子，“我看看。”
排队交钱贼慢，但拿药倒很快，两人从门诊大楼出来，凌宝座上后座，郑佑涵问他，“真要学？”
“我看了介绍，初级的好简单，没什么问题。”
“也行。”
“什么意思？”
郑佑涵说，“你看，上回不是有个乞丐在路边晕倒了吗，正好有个妹子路过，又正好那个妹子是个护士，她毫不犹豫的给那个乞丐做人工呼吸，把乞丐救过来了。我看你去学也行，然后可以这么干。把你的照片拍下来放在网上。”
“……”凌宝心只抽，“我去给乞丐做人工呼吸？”
“重点不是乞丐。”
“那是人工呼吸？”凌宝摸着嘴，“我这是初吻吗？”
“算了算了！”
郑佑涵一加速，车子走了。凌宝搂着他的腰忙说道，“我们这不是在讨论嘛。你说了我要反驳，你也可以反驳我，直到我们都反驳不了对方了，这个计划就行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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