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程洋洗完澡又进了凌宝的房间,凌宝气吼吼的说,“没事别总来。”
“为什么啊。别人都巴不得我能进他们房间!”
“进?进去干嘛!打扑克啊。”凌宝哼哼两声,“我要告诉骆行方,说你老进我屋。”
“艹!我又什么都不干!”
“你干的起来吗?”
“……”乔程洋郁闷了,“能不能不要总提那事!”
“抱歉,记忆太深刻了。”
“不过话说回来,”乔程洋奸笑道,“你是的吧。”
“这么确定?”
“一般人就算不会觉得恶心,也绝对不会跟没事人一样。要么你身边有同志,要么你本身就是。我赌一根黄瓜,你是的。”
“不要黄瓜,我家的比黄瓜好使。”
“……”乔程洋第一次觉得这人不简单。
你说,摆着一张正经脸,用很淡定的口气说着很下流的话的人,那能简单吗?
“我要睡觉了,明天要开工呢。”凌宝坐在床边打哈欠。
乔程洋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我一个人睡其实挺害怕的。”
凌宝觉得自己脑壳疼,“你就不怕我怎么你!”
“不可能!”
“那我怕你那啥我。”
“更不可能了。”
“为什么?”
乔程洋很自豪的说,“我是个贞|操感很强的人。你要是强我,我会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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