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还单膝跪在床边。
教主面对床里休憩,散了一枕的青丝被庄主抚摸,缠绕,把玩。
又用手指梳通,理顺。
可怜的好像只敢用手摸摸这把长发了。
静谧氛围。
庄主温柔低声道:“先前,未曾与你细说就独自离去,是我不对。”
“我一人自由自在惯了,有事都喜欢自己打算,不好与旁人多说什么。但离去数月,无论夜里白天都常常想你,便知你早已不算得是旁人了。”
“那次实乃是有人闯我绝境山庄地宫,才不得不回去处理……况且,近来江湖不太平,已知晓是我那地界的人所为。”
忽而似有喟叹:“我那破庄子,是祖上传下的,因着那一片地界收多了不能再待于世间的妖魔鬼怪,才被传的又虚又悬。其中这些人,不乏一些是真的放下屠刀不问世事的,却也有一些是只是寻个躲避之所心中仍有欲念的。”
“这种人,虽然自己心里也是千般万般的懒得管,却也不能等着这些家伙坏事做绝,引得全武林讨伐我绝境山庄不是?”
“所以……”庄主一笑,嗓音低低切切,好似趴在了教主耳边:“宝贝,容我离去一阵子,乖乖待这千层峰等我回来,可好?”
庄主向来神出鬼没。
一走就没了行踪。
只飞鸽传书,每七八日便有亲笔书信。
都是寥寥几笔的风花雪月,撒娇吟哦。对自己的状况只字不提。
小小的信纸,每每展开里面都能飘落几片旖旎的花瓣。
教主看完便将信纸一揉。
却又舍不得扔了。
……
江湖依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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