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斯特照做了。
“你怎么知道的?”
“你父亲找过我,我们见了面。”
“他和你说了什么?”克莱斯特吼道。
“这要问你,他没明说。你父亲身边不缺乏办事员。他为什么要派我去找你?他需要我拖住你。”
“你也办到了,够了,”克莱斯特抓着餐巾,指甲嵌出深深的痕迹,“不用你提醒我。”
艾德里安起身倒了杯水,推到克莱斯特面前。
“这不是质问,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即刻终止这个话题。很抱歉没有帮到你。”
“你现在能帮到我多少?”克莱斯特警惕地望向艾德里安。
奏效了。
“取决于你能提供多少消息。”
“有酒吗,我很累,”克莱斯特破天荒地提出了要求。
“你想喝什么?”
“什么都行……”
艾德里安翻翻冰箱,只有超市买的普通啤酒,他为他们各倒了一杯,聊胜于无。克莱斯特出奇地平静下来,绷紧的肩背也放松了。
“我的家族,每代都会选出个特定的人为教会工作。上一辈是我叔叔,这一辈是我表哥。这项工作需要特别的支出,所以被选中的人可以获得教会的资助,有时候是钱,有时候是军队和特权。钱,很多,足够支付一个小国两三年的军费。这么一笔钱,足够任何人一生无忧。”
这就是原因,艾德里安仔细观察着克莱斯特的动作。
“你如何知道的?”
“我偷听过诺伊拉特的电话。”
“资金流向哪里?”
“不知道,”克莱斯特又为自己倒了一杯,“因为钱太多,诺伊拉特想要这个职位。他杀了雅宁森叔叔,希望教会选中他。但事情败露,梵蒂冈的人也没有在他的兄弟里选择继任者,而是选了克劳斯表哥。诺伊拉特不想把钱交给任何人,设计让表哥送了命。这一辈只剩我了,如果我接受那个奇怪的使命……”
“我的意思是,钱是怎么花出去的,”艾德里安谨慎地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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