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问了。”
宋嘉年忽然仰起头,看没有一颗星星的天空。上海的天,早就看不到星星了。
“我想建房子,建这个世界上最舒服,最美的房子。”
“会的。”
宋嘉年又笑了声,“我一个人住。”
陆绍元心口一疼,见宋嘉年一张脸已经埋在围巾里,看不清表情。
陆绍元:“你醉了。”
宋嘉年:“对,我醉了。什么时候回去啊,我快要冷死了。”
“还得等一会儿?”
陆绍元丢了酒瓶子,把围巾都圈宋嘉年脖子上,站起身去打电话。
“给谁打?”宋嘉年哆哆嗦嗦用围巾把自己包起来。
“拖车的。”
得,还算这神经病知道不能酒驾。
等拖车来的那段时间,宋嘉年收拾酒瓶子扔回陆绍元的车上。陆绍元在不远处抽烟,微微弓着背,影子有点落寞和薄凉。
“酗酒又嗜烟,你不要命了?”
陆绍元转头看宋嘉年一眼,掐了烟,走过来拉了拉宋嘉年的围巾,帮他扯紧。远远的,大卡车扎眼的车灯照射过来。
“下次还一起喝酒。”
宋嘉年摆摆手,率先坐上了副驾驶座。
“再来我可吃不消。”
“可不是谁都能享受这种待遇的。”
“让拖车拖回去的确不是正常人会享受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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