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桑德莫名其妙。
“单身。”老板娘指了指他,有指了指来来,“狗。单身狗。”
桑德:“……”
“哈哈哈哈!”周围的客人哄堂大笑。
桑德拍桌子:“还能不能开心地吃个饭了!”
“能,这就来。”老板娘扭着腰朝后厨喊,“大碗牛肉面,加两颗鸡蛋两块豆干两个丸子。”
桑德抬头:“哎?我没要这么多啊。”
老板娘嬉笑:“单身狗福利。”
桑德:“……”
来来不明所以,汪汪地叫了几声,嗅着饭店饭菜的香味,欢快地转着圈。
桑德拍它脑袋:“你个小白眼狼!”
“汪呜……”
吃着老板娘给的福利晚餐,桑德五味杂陈。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周围的人似乎忽然关心起他的单身状况来,难道说现在不是秋天是春天?还是说红娘病毒开始蔓延了?
胡乱猜测着,桑德食不知味,倒是来来吃得很开心,舌头吧嗒吧嗒地舔着水啃着肉丸子。
它还小,桑德怕它肉吃多了会吐,中途把它拦下来了。
来来凄惨地吱哇乱叫,被他塞进挎包里带走了。
回到家来来都不开心,窝在茶几底下不理他。
“还闹起脾气来了……”桑德翻白眼,懒得理他,开了电视做家务。
临睡前来来又窜进他屋里,蹦跶着要上床。
桑德才不想惯着它:“地上睡。”
来来委屈地叫。
桑德背过身睡觉。
过了会儿通讯器响起来,他随手接了:“喂?”
岳沣的声音低低传来:“睡了?”
青年的声音平时还带着几分少年的青涩,然而深夜里通讯器中听起来却有些低沉,多了几分柔情的味道。
“嗯……刚睡。”桑德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没注意到对方这次没有叫他桑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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