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变得不安,对你也开始怀疑,是吗?”岳沣说完这句话,又补充,“敏感的人向来多疑,他的性格听起来就像是这种人。”
桑德苦笑:“是啊。”
岳沣无言。
“忽然有一天,我们晚上睡着了,半夜我习惯性地去抱他,忽然发现自己动不了。”桑德的表情沉郁下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压低了,“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了绳子,被绑在床上,而付月在床边坐着,低着头看我。”
黑暗里,付月的表情看不清,只一双眼睛明亮得近乎阴森。
当时的桑德并没有意识到危险,而是迷糊着问:“亲爱的,你绑着我做什么?”
付月缓缓开口:“没什么,想看看你。”
“看我就看我,绑着我做什么?”桑德打着哈欠,“松开我啊,乖。”
“我想多看看你。”付月笑了笑,很温柔,“因为大约以后看不到了。”
桑德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他挣了挣,发现挣不开。付月把他绑得很紧,他皱着眉头说:“亲爱的,把我松开。”
“你会离开我吗?”付月问。
“我为什么要离开你?”桑德诧异,“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啊。”
“我很怕……”付月抚上他的脸,额头贴着他的,“亲爱的,我很怕你会离开我。”
桑德叹气:“我不会的,我就在这里。”
付月笑了笑,说:“我信你,但我不信其他人。他们会从我身边把你抢走的。”
桑德拧着眉头,语气严厉:“我不会。你应该相信我的能力,我不会因为其他人而离开你,永远不会。”
“谁能说得准呢?”付月的语气开始发飘,有了几分危险的意味,“只有把你永远留下,你才不会变。”
桑德抬头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付月从身后抽出一把刀,抵在他脖间:“我想杀了你。”
桑德愣住:“逻辑在哪里?”
“死人是不会背叛我的。”付月冷冷道,“也不会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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