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起眉头，不知道怎么形容。
唐齐接话：“冷冰冰的杀手气息？”
“对对！就是这个！”梁蒙反应过来，“你知道？”
“对我来说，很容易察觉到，不过他那不是杀手气息。”唐齐解释道，“他不杀人，身上没血腥气，但是他非常谨慎，很注重细节，不自觉地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但我觉得这是因为他恰好情绪不佳，平时应该不是这个样子。”
“咦？”梁蒙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猜错了。
“他擅长伪装，并且他非常聪明，如果不是你之前说他在和丞锐结婚前是级公民，我怎么都不会信的。”
或许杀手的直觉都很准，梁蒙不知道其中的秘诀，也没有深究，而是好奇道：“那以你的感觉，他更像哪个等级的人？”
“至少是级。”唐齐有些犹豫，“我对他不了解，只能从他的天赋上来猜测他倾向于级天才，但是如果他其他能力也很出众的话，成为级其他方面领导者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他？他太年轻了，做不到。”梁蒙摇头否认，“以他的年纪，如果有过人天赋，做个级天才已经很了不起了，其他几条路他想出头还得几十年。不过级天才集中在科技领域，他看上去……也不像走这条路的人啊……”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已经是级公民了，讨论那些有什么意义。”唐齐靠回椅背，想继续玩游戏，“相比较这些而言，我更好奇凯撒。”
“嘿嘿，你好奇一个女人之前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梁蒙不满。
唐齐侧头瞟了他一眼，说：“你知道吗？你和丞锐也挺像的。”
梁蒙挑眉：“哪里？”
“吃醋的时候都像个讨不到糖吃就耍赖的小孩。”
“……”
唐齐关了游戏，掏出那张黑色名片，对照着名字和通讯号，飞快地在智脑上操作着，不一会儿，凯撒的信息就暴露在他面前。
“……”梁蒙看得目瞪口呆，“你还有这技术？”
“每一个信息员都有这技术。”唐齐很冷淡，“小赵也可以。”
“他没在我面前展示过。”
唐齐嗤笑一声：“特殊调查处的大楼遍布监控，他要是敢私自黑进别人的信息库，恐怕早就被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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