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疲惫,是啊,我们在一起呢说完顿了顿,轻轻笑道:舅舅我好饿啊,我想吃你做的十三香,两碗,下雨了好潮啊,我都过敏了
封季柏忽然怔住了,以至于王毅最后说了什么他都没听清。
王毅挂断后侦察组无能为力的摇摇头,一男人道:封少,手机是加过密的,而且周转到西藏的信号站,查不到
封季柏却凝眉深锁纹丝不动,片刻后忽然道:纸笔!
常安接过周沆递过来的纸笔放到他面前,不光是封季柏,他也察觉到封佳宸最后一句话很诡异,而引起常安怀疑的点只是因为封季柏绝对从不下厨,更别说做十三香这种高级小吃。
封季柏在本子上完整写下封佳宸的最后一句话,然后看着那行字沉思……
一切努力被打回原形,现在所有的宝都压在封季柏能否解开这句文字密码,常安紧张的浑身冰凉,靠在桌边歪头看着他,忽然想起来过独木桥的蠢故事,河下有鳄鱼,前方有猛虎,后面有恶狼,无路可逃,插翅难飞,而那个站在独木桥上的可怜蛋不是封季柏,而是他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封季柏在纸上涂涂写写,不过十几分钟,常安觉得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十几分钟后,封季柏放下笔,找一辆昨天两三点出城运木材的货车,车程在260分钟之间,绑匪的窝点在麦田附近,房子也是木制的
全队重新找到了主心骨,再次开始了高速运作。
封季柏起身拉开落地窗窗帘,朦胧的晨光在天边一线抛洒。
……百货大楼是不是最近外部装修过
常安连忙说:是,前天我还看到几个民工在刷玻璃
封季柏豁然返身,语气坚定,查这次装修的承包工地,把王毅的照片给工头认,问问他们昨天拉木材的车回来没有
几人应了是,不到五分钟后就找到工地上的包工头,一切如封季柏所料,王毅是作为临时工被他派去清洗百货大楼外部,且昨天出城拉木材至今未归。
常安体内凝滞了十几个小时的血液恢复通畅了,接下来只要根据车牌和出城监控找到王毅的藏身点,危机就化解一半了,而另一半则是,现在距离八点只有两个小时二十六分钟。
封季柏再次看向窗外的高楼,常安走到他身边,封……
你看
封季柏忽然抬手指向高楼中一点,从一开始我的思考角度就错了,王毅一定会监视我跳楼,但是不一定用他自己的眼睛
……摄像头?
封季柏点头,百货大楼楼顶有他安装的摄像头,可以看到对面楼顶,……也许看不到地面
常安的手心忽冷忽热,听他这么说,糊里糊涂的同时又隐隐不安,你什么意思
现在没时间了,我必须跳
……怎么可能
常安没意识到这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
封季柏转身回到餐厅,拿起西装外套穿上,周沆,联系媒体让他们按时到,都开最高的媒体车,安排几名便衣混在里面……提前帮我叫救护车
你干嘛!你还真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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