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我很清楚我们本来就是不一样的,所以他能理直气壮地说出口,而我也能坦然地接受他的评论。这种关系显得有些奇妙,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能暂且把那些模糊不清的思绪抛到脑後。
话说到这里,加贺谷像是失去了剩馀的耐心,开始伸手扯我的睡衣。
「喂,等等,猫——猫还在一旁!」我高声叫道。
那似乎并非我的错觉,一旁的虎斑猫正睁大双眼瞧著我们。
「所以?」
「所以不能做!我不想被看著!」
「反过来说,只要不被看著就无所谓?」
「我什麽都没看到喵。就算看到了也不会在意的,不用为我担心喵。」它说完这话,懒洋洋舔了舔爪子,跟先前一样团在椅子上,竟然没有半分回避的意思。
「谁担心你了!」
「既然不担心它,那不就没问题了。」
「问题可大了——话说回来你就那麽想在旁人面前做那种事吗!」
「只是进食啊。我又不是那种非得拿著便当盒躲到学校阴暗角落吃午餐的人,被看到也没什麽大不了的。而且我们先前不是说好了吗,这只是一次慈善救济而已,把你自己当成义工,坦然地向我献出宝贵的体液吧。」
「……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啊。」
「如果你是这麽想的,那就尽管这麽觉得吧。我不会在意这种琐事的。」
「不,请你稍微在意一下啊!」
在冗长到不知道算不算是前戏一部分的对话中断之後,加贺谷维持著跨坐在我身上的姿势,脱下了我的睡裤与内裤。到了这时,我才发觉不对——如果仅仅是需要体液的话,只要我肯配合,加贺谷完全不需要刻意地压制著我。
「加贺谷。」
「嗯?」
「你……你先放开我。」
「不要。」
「你到底想做什麽?如果只是需要体液的话,完全不需要这麽做吧。我用那个、套……套子,做一次……再交给你,不就好了?」我忍著窘迫开口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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