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压根没办法否认。但是快感与人体的极限根本是两回事,不能一概而论。虽然加贺谷将这件事说得无比正当,但是在伦理的考量下,依旧令人难以坦率地接受他的要求——更何况那是无止尽的要求。作为一个男人,在这种备受压榨的情形之下,我也只能对他举白旗投降。
「我知道错了。请不要继续这样了,拜托你。」
「低头得真快啊。」
诚挚的道歉换来了他意味深长的回应。
不过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背负著巨大的压力,满怀疲惫,现在的我早已是强弩之末,毫无反抗的馀地,做出低头认错的行为自然是大势所趋。
「好吧,既然如此,改成一天一次就行了吧。」
「真是太感谢你了!」
下意识地道谢过後,我才发现事情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太对劲。
对了,明明是他对我予取予求,为什麽我还得对他感恩戴德?明明只是减少了压榨的程度与份量而已,仅仅如此,就令我满怀感激了吗?我到底是多严重的被虐狂啊,竟然会对这种事萌生感谢的心情;如果顺势发展下去,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因为得到亲吻他脚尖的殊荣而发自内心地沾沾自喜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怎麽了?」
「不,什麽都没有。」
「那就说好了,一天一次。这次不允许你再反悔。」
「我知道了……」
勉强达成了共识。
当然,是在他绝对受益的情况之下。
为什麽我会认同这种事情?莫非是因为先前的他太过於得寸进尺,所以一旦稍微放宽条件,我就如同获得大赦一般同意了他的要求。这家伙或许相当有谈判的天份也说不定……
话题扯远了。
总而言之,关於那名男公关的事情,在那之後并未被提起。加贺谷与猫似乎并不觉得重要,我後来又问过一次,加贺谷总算给出了稍微合理一点的答案。
「你仔细想想,收集能量的工具正挂在我脖子上,上面有密码锁,除非我愿意,不然谁都不可能取下来,而飞行船已经被猫藏起来了,这麽一来,反而是他必须低声下气恳求我带他回去母星,要不然我完全可以将他留在这个只有低度文明存在的蛮荒星球,不为人知地流放他。」
「蛮荒什麽的……不觉得说得有点过分吗。」
「是吗?只是依据常理分门别类而已,并非刻意的歧视与贬低,教科书上本来就是这麽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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