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把衣服脱下吧。」
「为什麽这麽突然!」
「刚才不知道是谁理直气壮地说,不管是体液也好血液也好……」
「请别再重复了,算我拜托你了。」
我垂头丧气地在沙发上坐下,开始一一解开衬衫的扣子,直到加贺谷冰凉的手不安分地解开我的皮带,我才迟钝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不,等等。」
「又怎麽了?」
「为什麽让你喝血液必须把裤子也脱下来?这完全不合逻辑。」
「嗯,呃,这是……那个嘛,你知道的……」
「哪个?」
加贺谷难得地沉默良久,似乎正在努力思考,「嗯,那个……对了,万一溅出来的血液弄脏了衣服,岂不是给负责洗衣服的人增添了很大的困扰嘛。」
「为什麽我觉得这个藉口是你刚刚才想出来的。」
「才不是。请不要擅自误会,我会感到很困扰的。」
「而且洗衣服的人根本就是我自己……喂,快点放手。」
「不要。我是伤患,所以你要听我的话。快把裤子脱了。」
「这两句话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必然的因果关系!」
在短暂的抢夺争执之後,最後我们勉强达成了共识。他让我留著内裤,脱光衣物之後,浑身上下都凉飕飕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感到一阵无来由的坐立不安。加贺谷凝视著我的身体,最後居然走了过来,大方地跨坐在我大腿上。
「加贺谷。」
「嗯?」
「你……这个姿势……」
「怎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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