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握了一会儿,脸上竟然有些发烧。
——晚上,谢思清照顾着钟扬,陈正直看着烟火师,他么让小葡萄回去了。
烟火师同样被取出了碎片并且腿部还被钉了钢板,至少要静养几个月,不会再进入剧组了。
小葡萄回去前给剧组也打了电话去,告诉大家并没什么大事,并让大家自行散了。
“早点睡吧。”眼瞧着时间差不多,谢思清对钟扬说。
“嗯。”
“明天剧组停工。”谢思清说,“我们几个过去收拾一下,其他人我告诉他们不用去了。”
“嗯。”
“钟扬……”
“嗯?”
“谢谢你。”
“……”
谢思清发觉,他竟然忘了说谢谢。
钟扬这样,谢思清都不知道,这欠下的,自己怎么还得清。
病房里还有另外一张床。
是给陪护用的。
谢思清就睡那张床。
不过,虽然这天特别地累,谢思清却难以入眠。
白天那些事情在头脑中挥之不去。
他也不敢不停翻身,怕会把那边的钟扬给吵醒。
奇怪的是,在明确了钟扬的感情后,谢思清却不像当初对着邵羽之时那么惶恐。
和钟扬一起时,他觉得很轻松,像呼吸一般地轻松。而在当时,明白邵羽对他怀着怎样的情绪后,他常常会小心翼翼,有时相处甚至觉得如坐针毡,觉得自己都不太像是自己了一样。
折腾了挺半天,最后谢思清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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