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是不放心我吗?”
“……你还记得自己有伤在身吗?能不能少说几句?”
最终,聂青枫仍不放心让江亦然一个人去。
楚长青要陪他去,聂青枫更不愿意。
他倒是愿意让楚长青和兰若歌去,无奈楚长青恍若未闻。
结果还是兰若歌和江亦然结伴而去了,承诺一个时辰内回来,留下聂青枫和楚长青相对无言。
太阳渐渐升起,山涧中云水气参错,灵气充沛浓郁,人间仙境。
“你大可放心退出,”楚长青整了整袖口,“我自会照顾好江师弟,不用谢我。”
聂青枫仍是闭眼打坐。半晌无人说话。
就在楚长青差点以为他睡着了没听到的时候,聂青枫才开了口。
“我当然不会谢你。照顾亦然是我的事情,我不会假于人手,更谈不上谢谁。”
“呵,你先把自己收拾利索再说吧。”
楚长青切过他的脉象,知道他的伤势。哪有什么风寒能让人经脉尽断真气逆行?聂青枫不承认,他也懒得说出来,省得江亦然平白多添他几分担心。
聂青枫无暇与他争口舌之利,加紧时间运功疗伤。
若是放在平时,别说一掌,江亦然这般修为,十掌承下来,也伤不到聂青枫根基。
偏偏经脉本就是强行续接的。
偏偏昨日灵力几乎耗尽全无。
偏偏他一掌打来时,聂青枫甘之如饴。
甚至一瞬间想到了娇羞的姑娘嗔怪情郎的场面。
和亦然这般亲密的接触,应该是花前月下良辰美景的,昨夜一身血污,再加久未梳洗,要不是亦然总提起楚长青那小子,他又怎么会这么草率地吻了他?
几个月的分别之后,虽然只有蜻蜓点水的一下,也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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