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他不挑明重华也懂。
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犹如一盆盆冷水,一次次浇在重华头顶,身为蛇腾的他,终于尝到了比他体温还低的温度。
“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重华很想问,他在惟公卿眼里到底是什么,不过这答案问了,也只是给自己难堪罢了。
他说的够清楚了。
“什么关系?”惟公卿狐疑反问,但很快就又笑了出来,重华的力气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大,他将他的指头一根根从自己的手腕上掰下来,他一边专注的掰着他的手指,一边道,“和过去关系一样。”
这个过去,当然指的不是宽阳城的那段时光。
话音落下,重华的手也成功的被他掰了下来,胳膊落下的时候,惟公卿揉着自己麻木的手腕,看着天空说,“时候差不多了,我要准备的东西还有很多,有什么话过后再聊,我先去做饭了。”
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可聊的,要说的都说清楚了。
惟公卿说完就走了,干干脆脆,连个留恋的眼神都没有。
这表现绝对不是故作镇定,而是惟公卿真的没受到影响。
重华很想发脾气,也想大声质问,可是他从头到尾都没说几句话。
他嘴不笨,但是他不知该说什么。
他哑口无言。
这算是咎由自取吗?
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事到如今,竟是连句反驳的话都找不出来……
……
因为和重华耽搁了些时候,惟公卿这饭还是做晚了。
等把食物端上去的时候,食客已经坐好了。
临行前最后一餐,他准备的很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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