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其事:“不,是天命劫星。”
苏泽锦:“……”
沈淮说:“简单来讲,从卦象和天象上看,都是有你没我魔涨道消之势。”
苏泽锦:“我猜,这个魔指我,道指你……?”
沈淮理所当然:“有问题吗?”
苏泽锦说:“你到底以什么样的自信认为自己就是‘道’了……”
沈淮愣了很长一下,然后他一推棋盘,真的开始沉思了。
苏泽锦这回真的哭笑不得了。
他看一眼沉思中的沈淮,又看了眼已经七零八落的棋盘,索性开始慢慢拣子放回棋盒。
沉思中的沈淮再次醒来的时候,苏泽锦已经拿着笔记本坐在他对面处理公司事务了。他反射性地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科技产品露出嫌恶的表情:“你就不能在外面使用它吗?非得拿进来破坏我的静修?”
苏泽锦眼睛都不抬一下:“你的静修就这么容易被破坏?到底入门了没有?”
“你还知道我入门了没有?”沈淮的脸颊肉都因为这个问题而抽搐了一下。
“我不知道,所以问你。”苏泽锦说。
沈淮说:“我们在讨论的问题是外面的空间这么大,你为什么非要把东西搬进这间房间?”
“其实我不太*住别墅。”苏泽锦说。
“我们的问题——”沈淮不耐烦说,在他没有把重复的话说完之前,苏泽锦接下去说:
“你看,当住的人很少的时候,你往房间一躲,我往房间一躲,一天都见不到两三面。”
沈淮:“……………………”
苏泽锦等了一下没等到人回答,他将手头上的邮件编辑好发出去,一抬眼就看见了对方正直直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苏泽锦奇怪问。
“没什么,”沈淮突然变得正经,“你想不想见另一个人?”
“呃?”苏泽锦还在想话题怎么一下子跳得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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