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吗。”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乌天伸手在聂原脸上捏了一把。
聂原头一偏,躲过他企图再捏一把的手:“你俩这么和谐,真是太好了。”
乌天嘴角的笑意瞬间消散:“嗯,是啊。”声音都降了八度。
聂原心里憋着笑,你会逗我,我就不会逗你么?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了,各自低着头吃饭。
吃完饭回寝室的路上,乌天走在前面,聂原两三步赶上去:“生气了啊?”
乌天冲聂原笑笑——特别明显的皮笑肉不笑:“没有啊。”
这会儿都是吃完饭回寝室的学生,聂原只好用胳膊肘顶了顶乌天:“我刚刚开玩笑呢。”
乌天瞥聂原一眼:“嗯。”
嗯你个头啊嗯,还不是你先逗我的,怎么回头来要我哄你,哄了还这个德性!
聂原越想越不爽,也不说话了。
中午躺在床上,聂原十分无奈地想,这是吵的什么架啊,不就各说了几句话么?
所幸午觉醒来后,不知乌天是不是也觉得这架吵得太莫名其妙,脸色好了很多。两人约好似的都慢吞吞地穿衣叠被,等其他三个人走了,乌天一脚踹上寝室门,直接把聂原扑到了床上。
“我靠我刚扯平的床单儿!”聂原喊道,宿管查内务要看床单平不平整。
乌天无视聂原的抗议:“你今天就是故意的!”
“对啊,谁让你先——唔!”
乌天低头在聂原嘴上啃了一口,不是吻,是啃。
“以前多温柔啊,现在天天欺负我。”行完凶,语气反倒委屈得不行。
聂原揉揉下嘴唇:“你要不要脸啊?!”
“不要脸!”乌天笑出声:“反正你也反不了悔了。”
两人这么一闹,下午第一节课果然迟到了,更倒霉的是被巡查迟到的年级主任逮个正着,一起在教室外面站了一节课。
不过乌天不生气了,站一节课也值,聂原想。
老师走了,两人向乌天座位走去,乌天要把昨天做的题拿给聂原检查。
“乌天,上节课的笔记我抄了,喏。”蒋澜澜脆生生道,递过来一个厚厚的布面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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