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乌天又是一愣。
过了一会儿,薛立臻去洗手间了,乌天扭头看向周贺:“这几年他家里出什么事儿了么?”
“你这么关心他啊,哦,一会儿咱俩谁结账?”周贺笑眯眯地说。
“我说了我结就我结——他刚来那会儿你摆那副德性干什么啊,大家就朋友吃个饭,搞得跟批.斗.大.会似的。”
“行行行我错了,我没有顾及到乌老师怜香惜玉,”周贺笑笑,然后正色道:“我特烦他那拍马屁的毛病,就那张主任,老废物一个,仗着是我爸提拔的,天天跟我对着干,倚老卖老,他还追着拍马屁。”
乌天刚想问“薛立臻竟然会拍马屁”,忽然想起刚刚薛立臻和自己握手时的样子,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下去。
七年了,自己一直在上学,上完学又回学校上班,总觉得身边的环境变化不大。
但七年,其实是很长的时间,足够改变很多。
吃完饭周贺说要送薛立臻回家,让乌天自己打车去。
夜色掩盖下,乌天看见周贺的手搂在薛立臻腰上,而薛立臻什么反应也没有,任他搂着。
乌天回到家,因为头上的伤,挨了他妈一顿骂。
他妈骂完又立马笑了,递给乌天一张照片,柔声说:“小天儿,这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女孩儿的照片,你看看。”
是个挺清秀的姑娘,眉眼细长,小巧的鼻子和嘴巴。
“怎么样?”
肯定不能说好看,那就成表示满意了;但也不能说不好看,否则就有了“下次找个漂亮姑娘”的潜台词。
“……一般。”也只能这么说。
“那明天晚上见见吧?我都问好了,人家明天晚上有空。”
“……行。”
然后老妈就换天心地去通知媒人了。
乌天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疲惫地叹了口气。
他脑子里还反复回放着今晚薛立臻的样子——那么桀骜不驯的一个人,怎么会变得如此低眉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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