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楼,没一会儿,聂原“蹬蹬蹬”跑上来找他。
那时候的愤怒和委屈多简单,被乌校长谈了次话就能黑着脸沉默好久,等聂原来温声软语地哄。
不像现在——乌天疲倦地闭上眼。
乌天给乌校长打了电话:“我今天去见聂原了。”语气透着失落。
乌校长倒挺平静:“他怎么说?”
“没明说,但是他的意思就是……答应黄校长了。”
“嗯……”乌校长沉默片刻:“小天,这段时间比较麻烦,要不然你请几天假吧。”
“不用,我没事儿。”乌天干脆地拒绝了——请几天假就能躲得开吗?
就算能,乌天也不想再逃避了,自己做过的事儿,就该自己面对。反正最差就是从七中滚蛋……他更担心乌校长,想起乌校长受到的要挟,又是心乱如麻。
事情越发朝着不可控制、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而他只能被推着向前走,无力反抗,无力改变。
晚上在食堂吃过晚饭,乌天给乌海东打了电话,他直接摁断了。乌天心想乌校长应该把情况都告诉他了。
明天后天放假,九月一号正式开始上班。
乌天想了想,还是离开学校,去了周贺家。现在好像就连宿管都带着异样的神情打量他。
他离开了一周,周贺家却还是离开时的样子,看来周贺也没回来住。
“哪呢?”乌天给周贺发了条微信。
周贺直接回了电话过来,喘着粗气儿:“我操,薛立臻走了。”
“走——”乌天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走哪儿?”
“我怎么知道他走哪儿!妈的,他背着我办的离职手续,把他欠我的钱打到我账上,然后就走了。”
“他……为什么?”乌天心里已经有了谱。
“谁他妈知道这傻逼脑子里在想什么!”周贺咳了咳:“我发着烧找了他一天,段可湘我都去问了!没人知道他去哪了!”
乌天暗暗叹气:“他做得够明白了吧,钱都还你了——你这不要结婚了,他还待在你身边干什么呢,自讨没趣么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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