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什么。
除了秦桑之外，没人知道他刚才有多贱。
秦桑喘气喘得差不多之后，就坐起来把裤子提上了，何诺拾起腰带递给他，秦桑就看着他笑，刚才他就一直看着他笑。
“好吃嘛？”秦桑扎着腰带，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他声音带笑。
何诺瞟了眼秦桑，秦桑笑模笑样的，但是何诺说不出口，他发现自己现在虽然贱起来没边儿了，但是有些话他还是说不出口。
眼睛里有些不舒服，何诺用手揉了揉。
“哟，还不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吗？
是挺不好意思的。
何诺给秦桑要照片，秦桑从他钱包里把照片扒拉了出来，他作势把照片交给何诺，何诺要接住的时候他又把照片扬开了。
何诺看着他，秦桑说：“先说说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照片了，不说不给你。”
“必须得说吗？”
“不说就不给你！”
何诺就说了，他说他这段时间老做噩梦，梦见照片的事儿被人抖搂出来了，因为噩梦的关系白天精神也不好了，拍戏都受影响。
“什么样的噩梦啊？”秦桑就问他。
“梦见我成天王巨星了，然后去出席一个什么活动，底下几万个粉丝朝着台上的我尖叫，然后突然走进来一群记者，然后还有人举着大牌子，上面就是这张放大的照片，然后我就给吓醒了。”
秦桑憋不住地笑。
“你这在梦里都成天王巨星了，还噩梦哪？这不标准的美梦嘛？”
何诺眼巴巴地瞧着秦桑，秦桑把照片给他了。
他终于把照片给他了。
秦桑说“你说你怕什么怕啊？别说出不了这样的事儿，就是真出了，老子也有办法把这事儿给抹平咯，知不知道啊，傻子？”
何诺没怀疑过秦桑的能耐，不过这样的照片，没有永远比有好。
回到家里之后，何诺就把照片给烧了。
他用打火机烧的，点着了扔在瓷砖地面上，很快就烧成了灰烬。
他忽然想起来秦桑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这张照片就是他在原始森林里的留影，唯一的一张。
这话其实也不算错。
只是现在没有了。
洗完澡要睡觉的时候，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一下。
何诺拿过手机，是方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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