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焲付钱下车,疾步走了。
李焲刚进家门,宋辞便醒了。
“你回来了。”宋辞坐起来,见他两手空空,便哑声问:“没给我带宵夜吗?”
李焲不答,径自在床边坐下来,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宋辞的脸,沉声说:“我有事问你。”
宋辞还没完全清醒,抬手揉了揉眼睛,问:“什么事?”
李焲沉默两秒,问:“秦颂经常去学校找你吗?”
所有的瞌睡都在听到秦颂这两个字的时候被吓醒了。
宋辞知道,李焲不可能无缘无故这样问,他既然问了,就一定是听说了什么。这个时候,撒谎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
“你怎么知道的?”宋辞婉转的承认。
李焲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他去找你干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宋辞斟酌着说:“没干什么,就是送我回家而已。我拒绝了几次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来找我了。我不告诉你是怕你多想,也不想你为我担心,更不想因为无关紧要的人和你吵架。”
李焲想起上次那场尖锐的争吵,沉肃的神色立时有所缓和。
宋辞俯身靠近他,打量着他的脸色,说:“生气啦?”
“没有。”李焲站起来,边脱衣服边说:“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
“以后不会了。”宋辞顿了顿,说:“秦颂来找我的事,是谁告诉你的。”
“。”
“他平白无故和你说这些干什么?”
李焲一怔。
是啊,平白无故特地把他叫过去说这些干什么?
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性的,这一点李焲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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