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现在狼狈不堪的样子。
秦颂的表情立即愉悦起来,这才抱着宋辞离开洗手间,从那个男人身边路过的时候,还十分流氓地吹了一记口哨。
他就这样抱着宋辞,迎着各式各样的目光,穿过餐厅,坐电梯下楼,来到停车场,把宋辞塞进了车里。
秦颂绕到驾驶席,问:“伤到哪儿了?”
“没有。”宋辞说:“麻烦秦总送我回公司,谢谢。”
秦颂看他一眼,没有说话,径自发动汽车,疾驶而去。
沉默许久之后,还是秦颂主动开口:“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
宋辞当然好奇,但他绝不会开口问,就算现在秦颂主动提起,他也是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态度。
秦颂恨得牙痒痒,暗骂自己犯贱,被一个小屁孩牵着鼻子走,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可他要是不开口,恐怕宋辞永远不会主动和他说一个字,所以只能热脸去贴冷屁股。
秦颂自顾自说:“你等电梯的时候,我就在你旁边那部电梯前站着,可你没看见我。”
原来是这样。
宋辞走路从来不会左顾右盼,没有发现也属正常。
秦颂又说:“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说的那句话……不是真的。只要是我秦颂的东西,谁都甭想碰一根手指头,天王老子也不行。”
宋辞果然没有猜错,秦颂的确是个独占欲强到可怕的人。
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
过了五分钟,宋辞发现秦颂走的不是回公司的路,开口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秦颂说:“看医生。”
“不用了。”宋辞说:“我要回公司。”
秦颂自然不会听他的。
宋辞也不再和他多费唇舌,安静地窝在真皮座椅里,扭头看着窗外乏善可陈的街景。
但宋辞慢慢发现,这依旧不是去医院的路,因为没有医院会开在荒僻的郊外。
纵然如此,他也懒得再问什么,因为知道不会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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