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谋杀了他爱的能力?是曾经狠狠背叛他的恋人?是他的父亲?还是他自己?
是他自己。
其他人都是帮凶。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没有爱就没有背叛,没有背叛就没有恨,没有恨他就会变得快乐。
可是,这些年,他果真快乐吗?
应该是快乐的吧。
秦颂自嘲的笑了笑。
想这些狗屁不通的玩意儿干什么呢?跟个多愁善感的娘们儿似的。
吃想吃的饭,做想做的事,操想操的人,这就够了。
一辆银色的宝马开了进来。
秦颂转身出了书房,来到卧室门口,握住门把手,一扭一推,门却没开。
戒心还真重啊。
秦颂抬手敲门,“宋辞,开门!”
等了一会儿,门才从里面打开,宋辞穿着任思凯的短裤恤,显得整个人越发单薄了。
秦颂斜靠门框站着,闻着熟悉的沐浴露味道,说:“你身上现在全是我的味道。”
宋辞不理他,转身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前坐好。
秦颂跟进来,一垂眼就看到了宋辞磕破的膝盖,皱眉问:“疼吗?”
宋辞照旧不吱声。
秦颂登时就怒了,拔高音量说:“你他妈是不是傻?身上有伤洗什么澡啊?你不知道会感染吗?”
宋辞把秦颂当空气,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秦颂拿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没辙,一脸无奈的在他对面坐下来,视线却还黏在他身上,语气也柔和下来,说:“会哭的小孩有糖吃,疼就该喊出来,是谁教的你这样一味隐忍?”
宋辞并不是不会喊疼。
他只对李焲喊疼。
说话间,下人领着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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