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有多不想见他的,但这次他毕竟替你认了罚,我总要安抚安抚。”
许柔霜在他询问的目光中重重点两下头,
“少爷说得是,柔霜这就去请卓大哥过来。”
“哎、哎、哎!疼还是不疼,你倒是吱一声啊?”
淮乐用纱布沾着伤药在卓青后背轻手轻脚地涂,黑漆漆泛着辛苦的味道熏得他两眼发晕。想来涂在伤口上一定火辣辣地疼,可卓青呆呆地垂着脑袋,一点反应也没有。
“喂!卓青!”
“自作多情”的淮乐怒了,一撩纱布,吼道,
“我和你说话呢?魂儿被谁勾走啦?从小混蛋那儿回来就一副痴呆样,他又说啥难听的了?”
“小乐,你别这样叫二少爷,不好。”
卓青总算被淮乐刻意拔高的声音拽回神,这才感到背部麻麻地胀痛,后知后觉地嘶两声。
淮乐立刻慌了,
“我弄疼你了?”
卓青摇头苦笑,
“没有,是我不小心扯到伤口了。”
淮乐推他脑袋一下,
“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人家好好一对儿双贱合璧,你赶上去凑什么热闹?还好死不死把小混蛋撞湖里去了!要不是我磨着大混蛋挥鞭子时减几分力道,你现在还搁床上躺平呢,还能去小混蛋屋里守到他醒?”
淮乐只道卓青是放心不下宋明曦才去他屋里守着的,却不知那也是惩罚的一部分。
宋家子息单薄,血脉异常珍贵。但凡有人做出伤及宋家后嗣的事,不管有心还是无意,都要受到严惩。
卓青当天就被关进宋家祠堂受了家主一顿鞭子,而后跪在宋明曦床前,等他醒了再发落。
结果宋明曦一醒,没说几句话就又晕过去了。
宋老夫人到底心疼卓青,带着大夫过来时,见他后背的血都浸到外衣上了,暂时免了罚,让他回自己院子养伤。
“也不知少爷现下醒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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