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府,才转身离去。
裴明惜见房门外有人影走过,打开门一看,喊住裴云惜:“云惜,怎这般晚才回来?”
“啊……?”裴云惜魂不守舍地回头。
裴明惜就着灯光一看,狐疑道:“这身衣服?今日`你似乎不是穿这身出门的。”
裴云惜顿时大骇,支吾道:“我,大哥,我清扫师父的院落弄脏了,换了一身……”
“扫到这么晚?未免太辛苦了。”裴明惜心疼道,“快些去歇息吧。”
裴云惜点点头,心虚地回了屋。他亦不知为何,下意识地对着裴明惜撒了谎,无法说出今日他见到薄肃的事。
因他食言了,他曾说要与薄肃断个干净,不再来去,亦不会再对他动心。
而今日重逢,他听见薄肃的歉言,不得不承认,他仍是对他心存念想的。
翌日,柳居的下人送来了裴云惜留在那儿的衣物,又捎话儿说薄肃想请他过府论琴。裴云惜说知道了,转而关门回屋,将衣物搁在一旁,从琴柜中取出多日未弹的琴,细细地擦拭了一番。
他背琴出门时,恰好遇见裴明惜。
“这是去何处?”
“我……去师父那儿,大哥。”裴云惜不自然地笑笑。
裴明惜惑然:“你师父不是还要过几日吗,怎这般快就到了?”
“呃,许是路上赶得快吧。”
“你师父年岁大了,不该这样急切,真是。”
裴云惜点头称是,快快溜出大门,待他到了柳居门口,却见一辆马车停在外面,车上四角皆挂着流苏结,阿萍站在马车旁道:“裴二公子,咱公子等您许久了,请。”
他掀开帘子,薄肃朝裴云惜望来,“上车吧。”
裴云惜迟疑着登上马车,薄肃替他卸下背上的琴,道:“城郊山中有一处暖泉,想邀你前去浸浴,还可切磋一番琴技。”
裴云惜点点头,没有反对,却见薄肃带的琴正是寄情,霎间脸热起来,“你带着寄情……”
“好琴,该是悉心照护,我带着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