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原处,还有将那抽屉维持原状——半开半合。
此时已近黄昏,我独自往外走,不期然见到汪景曜,他一个人从拐角出来,我猝不及防,两人迎面撞上,我是不想与他说话——更是无话可说,他看我,却是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汪先生有话要讲?”我心里已有些不耐烦,率先开口。
他略一皱眉,才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才道:“你要先走?”
我笑一笑并不说话。
汪景曜却仍是皱眉:“听说你的电影宣传被公司按下了?”
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汪景曜与我在同一家公司,据说与林奇峰也相熟,算不错的朋友,这事他要想知道,总能获悉,我再否认是自讨无趣。
“最近公司在开会,估计很快可以开始了。”他说道,“我——”他吐出一个字,又沉默。
我猜到他想说内容,只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汪景曜脸上并无异色,只道:“大概六月左右。”他说完顿一顿,好似观察我脸色,“我以为他极爱你。”
我仍旧只是笑一笑,反道:“我以为你早已移情别恋。”
汪景曜脸上神色一紧,好似我刚刚对他饱以老拳,还带着些许慌张。我立刻又觉得无趣,即刻朝他告辞,径直走了。
汪景曜说他以为秦煜明极爱我,曾经我何尝不是如此以为。
只是爱与不爱,深或者浅,从来都不是被爱的那个人能说得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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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秦煜明书房门口,此刻这扇门紧闭着,只要我将手握住那把手,依然可以轻易打开它,然后走进去,翻出秦煜明所保留的那些我的照片。
但是此刻我却连那点兴趣都没有了。我已经不想再通过那些照片的边边缝缝找寻秦煜明的所谓爱情了,对于这段感情,我第一次感到了疲倦。
晚上如我所料,秦煜明没有回来,没有短信没有电话,什么都没有。我知他此刻要么还忙于工作,要么就是忙于同林恒共赴巫山云`雨,总之不管是因为什么,他现在都很忙。
而我则蜷在沙发上,听着那首,连灯都不想开。
人在感情遭遇困境,或者是在思考分手时,往往能想起两人最初在一起时的情景。
我和秦煜明的开始,或者说,我们发生关系的最初,是一个很不凑巧的时间。并无什么浪漫情景,要说催化剂,恐怕也是我临睡前喝的那些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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