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般的“乖”,随即又是一个深吻。唇舌紧密的纠缠曳住了靳雨青的神志,至窒息似的最激烈处,楚亦扬一个挺身,将后半段硬物顿然捣了进来。
青年再也抑制不住,出声惊叫。
楚亦扬满足于他柔软紧窒的内部,也满足于他青涩敞开身体的姿态,更满足于他脸上痛苦与快感并存的纠结表情。这一切都彰显着,他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一个得幸能够拥有他、体会他的男人。此刻楚亦扬内心深处膨胀起无限的自豪快意。
青年的后背硌在杂物纷乱的桌上,将他细嫩的皮肤压出一道道痕迹,楚亦扬拍了拍他的脸颊,将他从失神中唤回:“小心夹紧我,把你抱到床上去。”
靳雨青意识还未完全回笼,朦朦胧胧地听到他的话,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听话地缠上他的腰,足踝在男人的胯后盘起来,似一只软体动物紧紧依附着它的网。
而从一开始,楚亦扬就是他的弥天大网,目标早就准确地盯住了他,蜘蛛觅食一般静静地织网等待,用蛊惑的手段吸引他。显然楚亦扬早就成功了,他这只无辜的猎物一头扎进了对方的罗网里,一次又一次地自投罗网,被彻底的吃干抹净。
赤裸的后背挨上柔软的床被,靳雨青下意识就往软绵深处缩去。
楚亦扬一把握住他的小腿,将他从大床中心扯回来,压在床边,掰开了白皙的臀瓣狠狠地操进去,一刻不停地耸动着他精健的腰胯。
靳雨青从不知原来活人的躯体是那样的滚热,从内到外紧紧连在一起的热度似乎要将他灼伤,他进化后的感官将房间里的一切全部放大,淫靡的声响,剧烈的喘息,沿着脊背流下的咸湿汗水,和挺动间楚亦扬有意释放的微弱电流,都一遍遍加深着他无法逃避的快感和耻意。
楚亦扬盯着他的细微变化,他从不觉得这双红瞳嵌在靳雨青的眼眶里有什么不妥,相反的,青年因丧尸化而愈加白皙的皮肤反而将那抹颜色衬得有如剔透分明的瑙玉。靳雨青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感性和性感,他像个初次陷入恋爱而失去头脑的毛头小子,对恋人的全部视若珍宝,毫无嫌弃并且暗暗自喜。
小声的呻吟呜咽在肉体的碰撞中微不可闻,可楚亦扬却似性瘾一般兴奋,打开了青年白得似玉的身体,迅猛地驰骋着,不断亲吻他湿漉漉如兔子一般的红眼睛,潮润的舌尖抿过右眼的那片疤痕。
就算靳雨青苦苦哀求,他还是将人操得失神地颤栗发抖,实诚的身体却仍然紧紧咬住他,屈服于由他赐予的源源不绝的欣快感。
直到靳雨青受不住他毫无止境的索取,在尖锐的高潮中带着满身的指印吻痕沉重地昏睡过去。
见他闭上了眼睛,楚亦扬也慢慢退了出来,用被子裹住他的身体,侧躺在他的身边。他一下下吻着怀里的青年,而对方在梦中被惊扰着,本能似的自动躲进了他的怀抱里。
楚亦扬心底那股惩罚的热欲渐渐地熄灭,心想这具身体那么的凉,会不会也很害怕寂冷?那这三年他孤身在外,在这丧尸重重的沦陷区里,究竟是如何支撑下来的?
这么想着,他心疼地抬手揽住靳雨青的背,将他完全地曳进自己的胸前。
一夜酣梦。
***
靳雨青是在极致的冲撞中昏睡过去的,就连梦里也是汪洋沉浮的大海,和漂浮不定的一叶孤舟,他的意识在被海浪抛弃掷下直到天亮。
翌日凌晨,些微曦光洒入窗口。青灰的朦胧天色笼罩着北方的广袤土地,雪层静静地折射着细碎的白芒,风拍打着窗沿,将沉睡着的青年慢慢唤醒。
他缓缓睁开眼睛,望着床头那只闹钟迷茫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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