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没一点糟心事!”
“你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彦朗丢下了手机,终于站起身,转头看向了施洋。
转过了身,就看见了把自己折腾的凌乱不堪的施洋。
男人躺在床上,双手高高举着挂在床头上,原本垫在脑下的枕头都掉在了地上,米色的衬衣凌乱的挂在身上,露出劲瘦的腰身和胸口两点,腿上穿的浅蓝色九分潮裤在磋磨之中,已经褪下了一部分,露出了里面的天蓝色内裤,裤腰宽厚的松紧带上印着一眼就可以叫出名字的品牌,也同时限制住了施洋脱下来的可能性。
看见这样的景象,彦朗松了一口气,至少没有太多辣眼睛的东西。
至于那高高耸起的部分,这是吃了那种药后不可避免的现象。
施洋已经意乱情迷了,甚至没有看见彦朗的起身。他一边哭诉着,一边翻着身,想要趴在床上缓解那里的不适,奈何他被捆缚的双手限制了他的动作,平日里简单的动作变得根本就不可能,疼痛和想要的渴望让他疯狂,不得不踢着床单泄愤。
彦朗走上前,留意到施洋被捆着的双手已经红了,好在是专业的道具,对手的伤害并不大。施洋叫疼的地方肯定是那个部位了。
可怜的男人,海绵体充血到了极致,发泄出来叫爽,发泄不出来,就叫疼。
彦朗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上,仔细去看施洋被捆在床头的手。
施洋终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迅速的贴了上来,用脸贴着他的腹部磨蹭着,就像是寒冷的人找到了热源一样,露出满足的表情。
“别动。”彦朗推开了施洋的脸,“让我先解开你。”
施洋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大半的理智,他不光用脸去贴彦朗,甚至将身体都蜷了起来,似乎想要将身体的每一丝都贴在彦朗的身上。
彦朗眉心紧紧蹙着。
这个绳子怎么回事?他竟然解不开。
询问施洋手环的钥匙在哪里,施洋只知道在他身上蹭,他只能一把推开施洋,在床头柜翻找了一通,看着那些污秽的道具,他就够糟心了,更心塞的是,他摸遍了所有烫手的东西,竟然没有找到钥匙。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施洋的哭声更加的重了。彦朗被哭的心烦,看了一眼那长期充血的地方,真有种不管不顾,最后干脆让那糟心的玩意儿坏掉的冲动。
找来剪刀,里面有铁,剪不开。
最后接来了一盆水,泼在了施洋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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