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很引人遐想,效果也喜闻乐见,总兵大人的吓的赶忙把门又恭恭敬敬给合上了,口中念道:“下官失礼了,失礼了。”
华伏熨石化了半天,总算是回过神,用手边的大氅罩住了赵诩,转头出了车,掩上门,怒道:“这位大人留步,来而不往非礼也。报上名讳,小王我改日自当亲自拜会。”
“贤王殿下息怒,在下也是公务在身,还请殿下多担待。”
贤王哼笑一声,道“行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来日方长,大人走好。闻雷!”
“属下在!”
“送客!”
华伏熨提着一口恶气,但想着车内人的异样,不敢耽误太久,外头诸事皆毕,连忙回转入车厢。
赵诩已经自己爬上了塌,厚被捂得颇为严实,但依然能见到轻微的颤抖。
“你冷?”刚勾住脖子的手臂,冰的人背脊发凉。
“给个脚炉,有热茶么?”
“有。”
下人办事妥当,不一会儿热茶暖炉一应聚齐,华伏熨守在边上惊心动魄的瞅着,见赵诩脸色回缓,正张口要问。却见人已闭目,不知是睡非睡。一时间也不敢再造次,心知这多半是寒冰蛊毒的余毒未消,牵扯来牵扯去,债主可不就是自己么。
樊火石也解不了的寒□□?
跟血饲笛有关系吗?
寒冬腊月,因着贤王有旅店不睡,偏要挤车驾里过夜,一众奴仆都只能车外守着好不凄凉。
翌日,晨色半分。
赵诩醒过来,脚上暖炉隔了一夜还在发着热,觉得甚为纳罕。然后听到了车外几声低语。散了耳力倾听,勉强能听到丝丝缕缕的内容。
“当日催动血傀儡,耗去公子的活血以数十升论。”
“血傀儡也是人血制成?”
“不但须活人血,还要半柱香之内,虽有些凶险,解毒确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赵诩坐了起来未再有动作,半是醒觉,半是沉思。听着外头谈论声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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