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伏熨只看了看脚下的东西,对着那年老的大宫女就是一个眼色。
婢女都是这位姑姑送来的,要揪细作也轮不到华伏熨,好在大宫女也是宫里老人,闻言即刻一礼,说道:“奴婢御下不严,让贤王殿下和世子殿下取笑了。”
“今日便要拔营,不若姑姑带着人先走吧,本王大军班师回朝,总不会有差池。”
“这……”
“姑姑也可以随军,本王倒是不在意这些,只不过这里头的细作,总是要先捉拿归案,才稳妥些。”
大宫女闻言尴尬一笑,说道:“殿下所言极是,奴婢奉命随侍赵世子,不敢有功但求无过,奴婢也不想在途中出什么岔子,不若奴婢缀在贤王殿下军队后方,若有何事,也好相互照应,殿下以为如何。”
华伏熨满意了,点头道:“那便就如此行事吧。”
转头对着赵诩说道:“走吧,车在外头候着。”
甫一出旅店的门,那铺面的热浪真是好生销魂,赵诩跟在贤王后头,后头随着一群手持甲锐的士兵,施施然来到琉璃香车前。
华伏熨身手矫健的跳了上去,转身伸手,欲拉赵诩上车。却见赵诩立在车边,整个人的表情似笑非笑,简直难以形容,便奇怪的问他:“怎么了?”
“我在想,那只断手是不是殿下放进来的。”
“……”
赵诩说完,就着华伏熨的手,登上了车。
华伏熨不理这人的调侃,一声令下,整队开拔。
那只断手当然不是华伏熨的计策,但若没有他放水,这东西也绝不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赵诩的面前。反正都是尔虞我诈,那些宫女若是一路随行,也实在碍手碍脚,借力打力这种招,用的多了,自然纯熟的很。
车开始碌碌而行,赵诩盘膝坐上凉席,迫不及待的问道:“说说吧,京师出什么事了。”
“要听好的还是坏的?”华伏熨也盘膝坐下,与赵诩呈侧面相对之势。
“坏的吧。”
“春风楼、云毓堂、都深酒楼都被封了。温亲王纵容质子知法犯法,和你一样被禁足了。”
“什么?”突然冒出来个温亲王,赵诩以为自己听错了。
华伏熨脸带调侃之色,说道:“质子徇私枉法,收受贿赂,姑息养奸,参你的折子罪状列了十多条,想不到我三哥忽然冒出来替你求情,我大哥在气头上,就一起罚了。”
赵诩想了想,听起来这事并不大,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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